2005年1月28日星期五

甲申的岁末

这些天在物理系帮忙,组里的同学帮我打卡了。没有想到被一个老师抓到。老师马上拿了打卡的机器去将打卡的纪录输出。我们这些人统统被纪录在案。难怪我发现我去实验室的时候这个老师和我一个表示性的招呼都不愿意打。原来从现在开始,我已经是她眼里道德败坏的典型了。

处 理决定很快就出来了,名单在实验室的主页上公布一个月并且扣除当月的科研津贴(我是800元)。虽然承认错了,可我依然对这件事情的对错没有太强烈的感 受。不过做错了事情要负责。第二天我给实验室的秘书打了个电话,告诉她在我下个月的津贴里面拿出400块钱给实验室里另外两个同学,毕竟我是他们的组长, 而且他们的津贴本来就很少,断一个月,就一定要去借钱用的。

可是还是很难受,我也不知道原因是什么。也许是觉得失去了别人信任罢。后来有个老师说了些好话,我们的处罚就不包括公布名单那一部分了。

在 物理系遇到了Y老师,他是致公党的湖北省省委书记,握了一下手,觉得他还挺和蔼的。不过他们买的这套集群真是让我头痛,本来是两天就可以搞定的事情,却忙 了两个星期了。现在还怀疑交换机有问题。估计年前是搞不定了,不过比较高兴的是,这件事武汉市可能只有我可以搞定,多少满足了一些我的虚荣心。这个市场越 来越大了,记得什么时候开一个wiki专门做一个介绍和答疑。写在这里,看到的人提醒我不要忘记了。

可能甲申的岁末我不会有好日子过,昨天晚上(1月27日)发生了一些事情,可能会记得一辈子,结果却让人沮丧。不过我在也不想回到以前那个忧伤的样子了。

得之,我幸。不得,我命。

2005年1月8日星期六

遭遇冬天

这个冬天的确冻坏我了。来武汉这么多年,头一次遭遇如此寒冷的冬天。犹豫了很久,我还是决定给自己买一件羽绒服。前天照镜子的时候,发现自己的脸色很不好。我安慰自己,这么冷的冬天,怕是身体的那些外在的东西都藏起来了罢。不是说春生冬藏吗?

没有多少天,就是考研的日子了。给她打了个电话,想给她打打气,可是效果却不好。她很忧郁,一定是想了很多。我发现自己根本就无法在她最困难的时候帮她,这让我失望极了。

这个晚上让我忧心忡忡,凌晨4点就醒了。似乎做了一夜忧伤的梦。

实验室要实行聘任制,虽然我们小组的岗位由我来定,可我还是决定自己在2005年4月下岗,然后好好写文章和论文,我有些失落,觉得自己太没有用了。

像冰雪覆盖的大地里面的一颗种子,使劲的蜷着身体,在寂寞的土壤里,等待冰雪融化,春天来临。

2005年1月1日星期六

元旦

新年第一天,却有些忧伤。想起了下面这首诗

我不再回来

---希门内斯

我不知是否有人还会把我记起
因为我长久不在此地
也许在一片柔情和泪水中
有人会亲切地回忆我的过去

但是还会有星光和鲜花
叹息和希望
和那相爱的人在大街上
浓密的树阴下

还会响起那钢琴的声音
就象这寂静夜晚常有的情景
可在我住过的窗口
不再有人默然地倾听